不跑等着被他欺负么?
虽说眼下的局面算是逃跑未遂被捉住了,跟不跑等着他欺负没有什么差别,可到底还是有些许差别的。
至少她算是跑过了。
“不、可、以。”方幼眠一字一句。
她虽然是被喻凛给压在身下,但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,所以方幼眠伸出手抵着喻凛的胸膛,不叫他触碰自己。
准确来说,应该是抵压着他的胸膛,不叫他过分靠近自己,以免挤压到她的...令她难受。
喻凛一直克制着力道,不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上。
他虽说颀长清瘦,可到底是男子,夜里与她一道歇息的时候,由于方幼眠总是偷懒且羞赧,总是不许他这样那样,最常用的,还是她平躺在下的位置。
有时候喻凛会说她偷懒,说她的体力也应该练一练了。
方幼眠却辩驳,说她的体力不差,是他的体力太好了,异于常人。
喻凛深想过她说的这句话,似乎如此。
他从小习武,为了能够出类拔萃,应付各类战场的陷阱,祖父和父亲给他设下的训练也多得很。
他的这句身骨,几l乎就是淬炼出来的,有一段时日实在太累了,面对“突袭”,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,身子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应对。
他的身子异于常人是一个点,更有一个点,他对她的喜爱,真真是恨不得一辈子与她融在一处,所谓的清醒克制,在她的面前,看着她那张脸,嗅着她身上的芬芳,吻着她粉嫩诱人的唇的时候,瞬间化为了齑粉。
他再也不敢再提什么所谓的克制了。
方幼眠整个人都有些许不知所措,因为她察觉到了喻凛的反应。
她严肃强调的拒绝话语在喻凛那边,压根就没有什么威慑力,这些时日她已经足够摸出来了。
即便是她冷着脸,喻凛也能好整以暇,饶有兴趣看着她。
方幼眠越是恼怒,他越是高兴,倒是不敢真的惹她生气,只是喜欢看着她眉眼之间展露出来的喜怒哀乐。
“要不在阁台...我们还没有在...”
即便那周围没有人,方幼眠还是无法心平气和,在明亮的室内给喻凛说这些靡靡之语。
所以干脆就捂住了他的嘴巴,把他接下来的话全都给闷了回去。
方幼眠整个人都有些许受不了。
但是她有她的招数,喻凛也有他对付的方法,他的薄唇的确是被方幼眠给捂住了,话说不出来,但还可以作乱。
方幼眠的掌心被一片柔软濡湿触碰的那一会,她整个人都有些许僵了,“你...你怎么可以这样。”
男人用眼神询问她怎样?
方幼眠也没有法子了,她不想再被喻凛这样弄掌心,所以她松开了手,可谁知道,她方才松开手,即刻就被喻凛给吻住了。
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呢,只有一个唔字。